她写道:“那些孩子的声音,别让它们再消失了。”
“如果她不再试图‘传播’,才是真正的死亡。”他听见自己说,声音像浸在冰水里的金属,“封存,记录,观察。”
苏晚萤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递给他一个密封袋。
沈默卷起纸带时,指尖碰到一处凸起的盲文点,那是个“谢”字的结构,和监控里失语症患者比的手势重叠在一起。
当晚,沈默在书房支起了行军床。
他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意识逐渐沉入黑暗。
再睁开眼时,他站在数据中心的服务器前,镜面外壳里的倒影不是他自己——是林老师,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头发松松地挽着,嘴角挂着他在旧照片里见过的笑容。
“你闭嘴的时候,我才敢开口。”
声音在脑子里炸响,就像有人拿骨锤敲了一下颞叶。
沈默想往后退,却发现双脚像被焊在了地面上。
倒影的嘴唇没有动,但他清楚地听见了后半句:“现在,轮到你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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