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深吸一口气,抬起手。

        第一个动作是“教育”——双手交叠在胸前,像捧着一本书。

        他能感觉到指尖的神经在跳动,不是痛,是某种更陌生的痒,像有蚂蚁顺着血管往大脑里爬。

        “我们不是残缺,只是不同。”当他的手比划出这个句子时,所有服务器的指示灯突然同步闪烁起来,绿色的光流在金属外壳上流淌,像一片发光的森林。

        冷却水管道发出低沉的震动,频率和他的心跳完全重合。

        苏晚萤突然抓住他的胳膊。

        监控屏幕里,全市失语症病房的画面在切换——那些曾经只能发出含混音节的患者,此刻正齐刷刷抬起手。

        有人比出“妈妈”,有人比出“疼”,还有个小女孩,用食指在掌心画了道彩虹。

        “他们在复述。”她的声音在发颤,“他们在……说话。”

        最后一个动作是“谢谢”——双手交叠放在心口,轻轻上移。

        当沈墨的手掌即将触到锁骨时,整栋建筑的灯光突然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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