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轮镜向来自诩貌美,对皮囊外相看得极重,这或也是陈珩当年能收服她的原因之一。
但纵如此,卫令姜在她生平所见之人中,论起颜色来亦是世间罕有,兼陈珩态度今日一改以往,这难免令月轮镜好奇,禁不住向遁界梭打探起来。
“老夫也是在出了金鼓洞后才得一个自在身,先前之事,恐怕唯有那柄青律剑才知晓了。”遁界梭微微摇头,搪塞过去。
“青律剑?是老爷紫府里那柄早断了的符器?”
五炁乾坤圈啧了一声,意兴阑珊:
“连真识都未孕出,它哪能记事说话,梭老又在拿我当傻子哄呢。”
“你何曾不是了?”遁界梭调笑道。
五炁乾坤圈一挑眉,便又不服气了。
便在此间吵闹拌嘴时候,远处江畔,又是另一番情形。
陈珩与卫令姜隔岸遥遥相对,一时谁也没有开口。
现在正是暑夏丰水的季节,水势比以往要更澎湃一些,像是上千匹马从远处疾行而来,腾起烟尘后又震动大地,一路奔腾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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