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下江流淙淙,草树蒙翳,水拍崖石之声如击碎玉,立身此间,只觉地阔天广,而水深雾重,气寒砭肌,虽是头顶月圆若镜,却也平添了几分凄清幽寂。
此时江岸上,方才被陈珩祭出的三件法器正大眼瞪小眼。
见遁界梭不悦看来,纵五炁乾坤圈素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性,也不由有些发憷,忙替自己辩解一句:
“我险些被那一剑打进牛粪堆里洗了个身,心头怎能不恼,再说……”
五炁乾坤圈旋即又叫起撞天屈来:
“我怎知老爷他方才竟躲也不躲?梭老,天地良心啊!我真心只是欲给那位女真人一个好瞧,若早知晓老爷是这般情形,我哪会莽撞行事,早就老老实实在地下躺着瞪眼看了。
我不知内情,这着实怪不得我身上!”
遁界梭本还想说些什么,而这时月轮镜见五炁乾坤圈死命朝自己使眼色,犹豫几合,还是开口帮腔,替他告了个饶。
“不过,那一位究竟是谁?”
月轮镜说完也不理五炁乾坤圈,好奇往远远江畔看了眼,又收回目光,问道:
“能使用那样的大神通来,想必她也不是无名之辈,只是老爷为何要生生受她一剑?梭老,这其中是有怎般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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