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津年喉结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又靠近一步,试图去握她冰凉的手:“外面凉,先进来,好不好?我们……”

        然而,他的话没能说完。

        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她的瞬间,黄初礼就猛地将手缩回背后,动作快得带起一丝微弱的风,也彻底划清了两人之间那道无形的界限。

        这个细微却决绝的躲避动作,比任何言语都更具杀伤力。

        蒋津年的手僵在半空,指尖微微蜷缩,最终无力地垂下。

        “你……”他看着她通红的眼眶和强忍泪意的模样,所有关于任务的解释和组织的期望都堵在了喉咙里,化作一片苦涩:“你都听到了?”

        黄初礼终于开口,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种耗尽力气的沙哑,却又每个字都像冰锥一样砸在蒋津年心上:“想好了?坚持要走?即使是在这种时候?”

        她没有明说这种时候是什么时候,但那双盛满伤痛的眼睛,却仿佛已经诉说了一切。

        蒋津年胸口闷痛得厉害,他急于解释,语气不由得带上了几分急切和不易察觉的恳求:“初礼,这次任务不一样,它很重要,关系到……我不是不想顾及你,但我是一名军人,这是我的职责和使命,我……”

        “职责使命……”黄初礼轻声重复着这两个词,眼泪终于承受不住重量,悄然滑落:“所以,这些永远都排在第一位,对吗?我和……和这个家,永远都是可以为你让路,可以被暂时搁置的选项,对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蒋津年看着她掉眼泪,心乱如麻,伤口也因情绪激动而阵阵抽痛,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她明白:“等我回来,初礼,等我完成任务回来,我们好好谈谈,所有的问题,我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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