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黄初礼哽咽着打断他,泪水流得更凶:“蒋津年,我真的很害怕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你知道吗!”

        她越说越激动,积压了一夜的委屈、愤怒和恐惧彻底爆发:“你口口声声的责任,凭什么要我用一辈子不安心来做代价?你那么伟大,那么无私,为什么要给我希望,又一次次让我失望?”

        “初礼!别这样说……”蒋津年看着她崩溃的样子,心如刀绞,上前想抱住她,却被她再次狠狠推开。

        “那你要我怎么说?!”黄初礼仰起脸,任由泪水肆意流淌,声音颤抖却带着一种绝望的执拗:“蒋津年,我就问你最后一句,是不是真的要离婚?如果你觉得我是你的拖累,是你的负担,阻碍了你去完成你的伟大使命,那好,我们离婚,你给我一句痛快话!”

        “离婚”两个字再次被提及,让蒋津年心中猛地一刺。

        他看着她决绝而痛苦的脸,想起上面沉重的嘱托,想起肩上的军衔所承载的重量,所有的解释和挽留都变得苍白无力。

        巨大的无力感和沉重的责任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是一片深不见底的疲惫和痛楚,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如果你觉得这是你想要的,那我尊重你的决定,都听你的。”

        这句话,无异于最终判决。

        黄初礼眼中的最后一丝光亮,彻底熄灭了。

        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身体微微晃了一下,旁边的秦愿赶紧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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