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初礼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医院,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腑,却丝毫无法冷却她心头的纷乱与刺痛。

        “梦想和初礼,你选一个?”沈梦那句尖锐的逼问,以及蒋津年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像一把钝刀,不断刺痛着她的心脏。

        他没有回答。

        可在那样的情境下,沉默本身,或许就是一种答案。

        她失魂落魄地拦了辆出租车,报出家里的地址,此刻,她急需一个避风港,一个能让她暂时逃离这一切纷扰的地方。

        回到家中,林婉正坐在客厅织毛衣,看到她这个时候回来,脸色还如此苍白憔悴,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担忧地迎了上来:“初礼?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林婉拉着女儿的手,触手一片冰凉,更是心疼。

        黄初礼看着母亲关切的眼神,一直强撑的坚强瞬间土崩瓦解,眼泪无声地滚落下来。

        “妈……”她哽咽着,扑进母亲温暖的怀抱。

        林婉轻轻拍着她的背,没有再多问,只是柔声安抚着:“好了好了,没事了,妈妈在呢,有什么委屈跟妈妈说。”

        等到黄初礼情绪稍微平复一些,才抽噎着断断续续地将遭遇狙击手的危险,和蒋津年为她挡枪受伤,以及所有争执全都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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