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初礼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靠在走廊冰冷的墙壁上,才允许自己压抑的泪水再次滑落。

        蒋津年那句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像魔咒一样在她脑海里回荡,沉重得让她喘不过气。

        她知道他没错,那是他的信仰和职责,可她的恐惧和私心也同样真实而强烈。

        黄初礼在走廊尽头平复了许久,才去医院的食堂买了些清淡的粥和小菜。

        当她提着食物回到病房门口时,却意外地看到了秦愿的身影。

        秦愿显然也是匆匆赶来,连妆都没化,戴着帽子和口罩,正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担忧地向里张望。

        “愿愿?”黄初礼轻声唤道。

        秦愿转过身,看到她通红的眼睛和手里的食物,立刻上前接过,拉着她走到旁边的休息椅上坐下。

        “我都听说了。”秦愿压低声音,心疼地握住黄初礼冰凉的手:“吓死我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会发生这种事!蒋队长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手术很成功,子弹取出来了,但失血过多,需要休养。”黄初礼机械地回答着,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疲惫。

        秦愿仔细看着她,忽然想起什么,小声问:“那你呢?你没事吧?吓坏了吧?还有……检查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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