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戴着白手套的手依旧背在身后,但目光却冷得像刀,毫不掩饰的割在了康罗伊的脸上。
“约翰爵士。”亚瑟的语气平平,但却力道十足:“让路吧。”
康罗伊嘴角的笑意像被生生扯断,僵在了脸上。
他站在台阶正中,肩胛骨微不可察地绷了一下,仿佛想用几句客套话把这股刀锋般的气势绕开,可亚瑟却没有给他任何缝隙。那双漆黑的、泛着红芒眼睛沉着、冷静,像是无波的深海,令人忍不住生出一种“再向前一步,便会坠落其中”的直觉。
台阶上空旷寂静,只有风自宫墙檐口掠过。
康罗伊硬着头皮撑了两秒,终于侧身半步。
半步并不多,但却足够把路给让出来。
他低着头,像是在躲避晨光,又像是在躲避亚瑟的目光:“当然……亚瑟·黑斯廷斯爵士。国事……国事为重。”
亚瑟并不答话,只抬了抬下巴。
身后的两名骑警会意,上前一步,靴跟在石阶上咔的一声齐整落地,守住了道路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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