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掌心里的瓷罐,慌乱之下,她只来得及往软枕下一塞。
盛菩珠觉得整个耳朵都快滴血了,脸颊更是烫得不像话,偏偏她还得假装镇定,抬手挑开帐幔,清了清嗓子道:“郎君,我有些累,准备睡了。”
“郎君若是无事,也早些安置。”
谢执砚走上前,目光落在她身上良久:“伤势如何?”
“嗯?”盛菩珠一开始是懵的,直到和他平静的眼眸对上,他视线并不遮掩,而是直白落在她身后的蜀锦软枕上。
“嘶……”
盛菩珠不知道想到什么,先是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反应出的拒绝都无需掩饰。
她朝他摇头:“并未好全。”
“好。”
“我知道了。”谢执砚把帐幔重新放下,转身去了浴室,双手用热水洗过数遍,被烫红了的指尖终于有了少许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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