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是他近几日,在坊市里遇见的,辗转没两天,已经厮混到了一块,成了相好。

        她姓张,名珍菊,乃是坊市中讨生活的散修。

        因为不是常驻者,每个月都要给坊市交一笔不菲的灵玉,并且还不是整天都能待在坊市中。

        有了驴大宝这个妹夫子,谷玉山手头宽超起来,出手自然也就大方,再加上谷玉山比较好面子,没几天,在茶楼附近的小圈子里,已经有了些名头。

        背后人送外号,谷大脑袋,顾名思义,就是凯子人傻,钱还多,容易当冤大头的意思。

        张珍菊有没有给谷玉山下套,那外人不知道,可有点,绝对是真的,那就是谷玉山占了人家便宜。

        “珍菊,你这是干嘛啊,有什么话咱们不能私下里去说,非要在这里吵吵闹闹的,你不怕人家笑话,我还想要这张老脸呢!”谷玉山沉着脸,走出来,假意对张珍菊呵斥,背地里却不住给她使眼色。

        张珍菊一改往日的贤惠淑德之相,冷着脸,眼神饱含着尖酸刻薄:“就你,还想要脸?要你娘个腿的脸,你姓谷的也配要脸?

        那日你怎么跟老娘说的?只要老娘从了你,你就帮老娘搞一个坊市常驻者的名额,可现在呢?

        老娘的便宜叫你给占光了,你两手一抹嘴,要起脸来了?

        谷玉山,老娘告诉你说,今天要是解决不了我坊市常驻者名额的事情,别说是脸了,老娘皮都给你扒了。”

        茶楼里,看热闹的人,纷纷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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