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欺负我儿子,就踢你屁股!”
驴大宝在小黑不点头上揉了揉,一手拿着手机,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这架势,明眼人都能瞧出来,对小黑不点的宠溺,其实不比亲儿子少多少。
小黑不点眼珠子转了转,笑嘻嘻的说:“谁欺负他啦,我是在教他改正错误,小孩子嘛,就要从小教育哦!”
驴大宝气笑道:“信不信,先教育你一顿?”
接下来两天,石佛寺坊市里比较沉默,好像没什么大事情发生似的,但又好像来了不少人。
谷玉山自从得到了石佛寺坊市的银牌,已经自诩是常驻者,再加上在家里见过些坊市里的大人物,时不时的就爱去茶楼,酒馆,跟人炫耀吹嘘一番。
“谷玉山,你趴在老娘床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跟老娘说的,你不说你家那个妹夫子,怎么怎么厉害,怎么怎么了得吗?
老娘身子给了你,人也与你双修了,这时候你跟我说,当初都是吹牛皮,说大话,自己搞不定我在坊市常驻者的身份?
躲,你往哪里躲,你躲得过初一,还能躲得过十五?
姓谷的,今天你要不给老娘一个说法,咱们就没完了!”
谷玉山本今天是出来采购物品的,结果却被一个四十岁出头,略显风骚的中年女人,堵在了常待的茶楼里。
看着女人两手叉腰,站在茶楼门口,指名道姓的对着自己破口大骂,谷玉山人都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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