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正低头在桌上摆酒肉,压根没察觉到危险靠近。

        刘威再次醒来时,头晕得像要炸开,脑子懵懵懂懂的。

        一个少年坐在桌边,正对付半张卤猪脸,油汁顺着嘴角往下滴。

        终日打雁,没想到今天被雁啄了眼。

        刘威使劲眨眨眼,努力让自己镇定。

        “小……小兄弟,有话好好说。”他声音发颤,“你是要财还是……”话说到一半,又觉得不对,咽了回去。

        陈林放下手里的猪脸,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油脂,眼神冷得像冰:“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问,小兄弟你尽管问!”刘威赶紧接话,腰下意识地想弯,却发现手脚都被捆着。

        “前几天,你抓了个哑巴女人。她现在在哪?”陈林的声音没起伏。

        他已经在街上打听清楚,这几天根本没有女人被关进县衙。

        事出蹊跷,他只能用这种极端办法找到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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