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跟了过去,手心沁出冷汗,指甲掐进掌心。
想到惨死的父亲、被抓的母亲,他才稳住心神。
刘威刚进院子,就听到门口有人喊他。
那声音有点耳熟,半大小子的公鸭嗓子格外明显。
他把东西塞给相好,没多想,转身去开门。
门刚开一条缝,一条毛巾猛地捂上来,盖住他的口鼻。
刘威一激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一股甜腻腻的气味钻进肺里。
毛巾上乙醚的浓度太高了,他的神经系统瞬间失灵,最后只看到一张瘦削的脸颊。
陈林死死稳住刘威的身子,用脚勾上门。
这种半掩门子,通常只有一个女人。
他把刘威撂在地上,走向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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