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赞叹道:“房俊果然天资纵横、惊才绝艳,或许于庶务政事之上略有粗鄙,但是制定国策、绸缪战略却堪称当世第一人,我甘拜下风。”
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
能谋一时、谋一域者,皆天下之能臣。
而谋万世、谋全局者,则当世之人杰。
如今帝国人才井喷,擅于军政者比比皆是,无论带兵作战、斩将夺旗之将领,亦或是治理地方、安定一隅之文臣,尽皆人才济济,但是能够根据当下国内、国外之局势,辅以政治、经济、军事、地理等等因素而洞彻十年甚至数十年变化者,却屈指可数。
如房俊这样可制定百年战略者,绝无仅有。
回头看看,无论是当初悍然介入倭国内乱,亦或是坚决与大食两番大战进而长驱直入攻伐其腹心之地,还是现在制定的攻略中南半岛……一桩桩、一件件,无不展示出卓越之才能。
李勣喝了口茶水,也自感叹:“此子非但文武兼备,且长于战略,特别是这份好似能够洞彻天下局势发展脉络之能力,尤其令人折服,这可比打赢一场仗、治理好一处州府难得多。我生平极少服人,但是对于这个后辈却心生敬佩,自愧不如。”
顿了一顿,他看向刘洎,语重心长:“分歧应局限于一定范围之内,不能无限制的扩大,更不能因彼此之分歧而影响到帝国长远战略,利弊得失之间,一定要分得清。”
刘洎不悦:“我岂是那等公私不分之人?英公此言,置我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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