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叶限的问题变得很简单,「没有做什么有辱门媚的事情吧?」
这句话,季觉擦着汗,同样也心领神会。
毕竟,工匠的事儿,大家懂得都懂,真要做起事情来,别说门媚,有辱列祖列宗的事儿照样变着法儿做。
况且他们这一系传承的狠活儿含量,实在是高的有点离谱。从天炉到兼元再到叶限,再再到季觉,愣是一盏省油的灯都没有。
所以,一件事情是否有辱门的判定标准,其实并不是究竟做了什么,而是—有没有被人发现。
对此,季觉不假思索,断然的回答:
「没有!」
没留下任何的线索和手尾,绝对不会牵扯到自己,更不会因此累及师承。
其他的虽然难说,但论及作奸犯科和隐迹藏形,他可太擅长了!
对此,季觉可以一百二十万分的保证。毕竟出门在外,他自翊作为学生最重要的美德,那就是犯了事儿别把老师说出来一一神圣切割的速度,天炉看了都说好!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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