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到下,所有参与的祭祀,几乎都被白鹿猎人杀了个干净,连带着从各地闻风而来的老狼也损失惨重。
祭祀王的豪赌终究还是输了。
但也赢了。
如同他所期望的那样,不论赌博的成败,一旦计划开始,那么浮现裂痕的牌桌上,所有的赌客都将沦为输家。
白邦输了,彻底失去了国土和主权;猎人输了,狼的分娩进度大大提前了一节;天元也输了,
企图以天元之律令完全把持白邦的计划彻底破灭。为了避免自身的天元之构被白邦污染,再没办法直接将白邦收入囊中,只能继续扶植一届又一届傀儡政府,层层过滤之后捏着鼻子慢慢喝脏水。
白邦的所有人,都输了,可对他们而言,反而无所谓。
他们就根本没有赢过,只不过是继续待在泥潭里而已,稍微陷的更深一点,那又怎么样?
可祭祀王输了吗?
他的赌局,还没有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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