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天光之下,冰冷的雨水尽头,一切都变得如此模糊。
只有一双盛怒之下的眼眸,如此清晰。
如火焰。
就好像经历了长途跋涉一般,那个蓄着中土传统络腮胡的男人浑身泥泞,可胡须和泥点之中,
却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血腥。
那样的神情就仿佛择人而噬的野兽。
只是目光的凝视,就在谢赫里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锋锐的划痕。
坠落的雨水纷纷蒸发,居然也无法穿过那一道已经完全化为实质的目光,清脆的摩擦声里,他右手的两根手指已经无声的伸出,如同钩爪一般,微微蜷着,随时可以割开不速之客的喉咙。
「我记得,我有说过一一这里不欢迎你吧,谢赫里?」
「到底都是白邦之民,何必如此生分呢,逆鳞阁下。」
刀锋视线的撕裂之下,那一张血口翻转的面孔很快再度愈合,谢赫里微笑,不以为意:「况且,我只是教给孩子们过去发生过的事情,现在所发生的事情,未来将会在他们身上发生的事情而已—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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