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病了!竟然连如此精彩的剧本都无法容忍!》
伯纳德:“???”
我订错报纸了?
我一不小心又把该死的《世纪报》给订回来了?
伯纳德再三确认自己没订错报纸后,为了确保这不是新的讽刺手段亦或者是标题上出现了什么误会,伯纳德还真就耐着性子看起了这篇文章:
“诸位先生、女士,当我前段时间读到那些对于那个剧本的批评时,我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咖啡,发出一声长叹:巴黎病了!病得如此之重!
那些批评者用最华丽的辞藻包装着最陈腐的观念,用最高雅的姿态展现着最狭隘的胸襟.”
这是反讽?
伯纳德猜测的同时也是继续看了下去,而就这么看着看着,伯纳德也是很快就看到了这篇文章的结尾:“至于那些狭隘的人,请继续你们的批评吧!你们的批评恰恰显示了你们的庸俗与无知,终有一天,巴黎会醒来,你们当中也一定有人为你们的陈腐而感到羞愧!”
又看了一遍结尾的伯纳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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