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这样的经历,无论她有着怎样的三观和行为其实都不奇怪,但同时代的很多名人对她的评价都相当不错,就像李斯特说的那样:“一般来说,无论是对玛丽蓉·德·洛尔墨这一类人,还是对曼侬·列斯戈那一类人,我都不怀偏见。但是,这一位实在是绝无仅有。她的心肠太好了”
不过李斯特说归说,但他还是拒绝把自己的生活与她的生活联系在一起,甚至不同意按照她的愿望,陪她去东方做一次旅行。
当然,在如今这个时代,类似的悲惨事件实在是有太多太多了,就像米哈伊尔想搞一个大一点的裁缝店,那么肯定就得多招点人手,米哈伊尔本来还想着做一个简单的筛选,但听来的许多经历实在是把米哈伊尔听得有点沉默了,为此又给了不少钱出去。
只能说,革命老区是真的有道理的。
而说回茶花女身上,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女演员这一职业也常常要面对潜规则和需要人包养之类的事,但拥有一份谋生的手段,总归是多了另一种可能。
某种意义上来说,在这一时期的法国,贞操不太重要实则是一件必然的事情,在生存艰难的时代,性总归也是一种生存资源,也正是从这一角度来说,“妓女”这一文学形象才贯穿了东西方文学几千年,因为这实在是很难回避的一个社会现实。
不过到了后世,这一形象某种意义上已经消解掉了亦或者是转换成了别的形式,毕竟倘若因为现实问题不得不如此,那么无论如何都应得到一定的理解和同情,但是为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由此或许可以回到波德莱尔那句看似荒诞实则已经包含了现代性的审美的话了:“我们血液里都有共和的精神,就像我们骨头里都有梅毒。我们是民主的,也是梅毒的。”
“也是梅毒的”又何尝不是一种冷嘲热讽和悲凉?
未来并非尽善尽美,而是呈现出了另一种荒谬,倘若如今的法国人属于梅毒,那么未来的现代人又是属于什么的呢?现代人又应当如何解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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