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还不知道您来巴黎到底有着怎样的打算,但是有一件事毫无疑问,您的出现无疑已经跟巴黎的作家们形成了竞争关系,倘若您只是为了在巴黎写一写赚点钱,那您大可以听我的安排,这对我们双方都是很有利的事情,我也会找许多人继续反驳那些在报纸上攻击您的文章。
但是倘若您想在巴黎的文坛上为自己争得一席之地,得到更大的名声,那么恕我直言,您还年轻,对于巴黎的文坛而言又是一位外来者,要是您真的频频出现在各种场合下的话,您大概率会被群起而攻之。
相信我,已经有太多人对您心怀不满甚至生出仇恨了。”
这句话当然不错,毕竟自古以来同行就是冤家,更何况文人就更加容易相轻,除非这位年轻人完全以一种柔和的姿态去面对巴黎文坛的所有人,否则他的任何回击都有可能引来巴黎作家们的敌对情绪。
毕竟两国关系本来就不怎么样,几十年前俄国佬进入巴黎的事还犹在眼前,让野蛮的俄国佬在巴黎的文坛横冲直撞,这怎么可能?
面对迪塔克的好心提醒,米哈伊尔自然是先点了点头,不过还不等他继续说点什么,突然,敲门声响了起来,等到迪塔克略带一点生气地说了一声请进后,很快,一个魁梧的男人就直接走了进来。
他的肤色颜色颇深,但他的着装风格却是异常夸张和华丽,猩红的天鹅绒外套、绣花马甲与宽檐帽还有披风缀金的流苏,而此时此刻,他那双格外有神的眼睛似乎是在房间搜寻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颇为不确定的将目光落在了米哈伊尔的身上。
而看着这张同画像极为相似的尊荣以及那初具雏形的肚子,米哈伊尔也是很快就略带一点兴奋地走上前去,接着便郑重地伸出了自己的手说道:
“您好,尊敬的仲马先生,虽然我们已经有过信件上的往来,但在这里我还是向您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米哈伊尔·罗曼诺维奇·拉斯科尔尼科夫,同时也是您的《基督山伯爵》和其它作品的忠实读者。”
“哦?竟然真的是您?我简直都有些不敢相信,您竟然年轻到了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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