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说着这些事情的时候,米哈伊尔自然也是询问起了别林斯基的病情,对此面色红润的别林斯基可谓是颇为急切地说道:“我几乎感觉我已经要痊愈了!米哈伊尔,这都多亏了你介绍给我的医生,我感觉我几乎可以立刻返回俄国了。

        自从出国以后,我就越来越感觉自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俄国人,我在国外过得相当难过,一闲下来就时常会发呆,就仿佛鱼儿离开了水一样,我在外面待的越久我便越发现自己完全属于那里。

        可能这就是我的命运吧,它已经同我们俄国死死地绑在一起了所以我能尽快回去了吗?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开始我的工作了。”

        “等我再问问你的医生的意见吧。”

        听到别林斯基这样说,尽管米哈伊尔清楚他就是这么个性格,但米哈伊尔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么别林斯基,倘若以后俄国又发生了一些重大的事件,你愿意来到外面待上一段时间吗?”

        “已经有不止一个人跟我谈过这个问题了米哈伊尔,我跟你不一样,你是注定属于整个世界的人,但是如果我离开了我的立足点,离开了我全力以赴的工作,我还能做什么呢?我也看得很清楚,我在俄国不可能像我希望的那样,给人们带来很大的益处,可是少做总比不做好啊是不是?”

        米哈伊尔:“.”

        我是真怕你好不容易把病给治好了,结果到头来一个不小心要进监狱亦或者是去别的地方走一遭了

        毕竟当1848年欧洲革命爆发的消息传到俄国之后,社会风气空前活跃,甚至说圣彼得堡都出现了痛斥沙皇、特别是痛斥尼古拉一世和赞颂起义人民的传单,传单结尾还在大声疾呼地号召进行革命。

        尽管那时候别林斯基病的都快下不了床了,但是第三厅依旧怀疑这份传单是别林斯基起草的。

        只能说,这个就叫做口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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