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富取了一把油纸伞下了马车。
他站在细雨中撑开了这把伞,伸手将安小薇给抱了下来。
他看了看重山,这个年以四十的男人神色有些倦怠。
“昨夜没有睡好?”
重山微微颔首,他的视线落在了后面驴车拉着的那口漆黑的棺材上:
“义父待我们如同己出,今日他就下葬了,昨夜回忆着跟随义父这么多年的点点滴滴便没有了睡意。”
陈小富未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抬眼望向了前方烟雨中如黛的金陵山。
“是啊,我虽然一直叫他老鬼,但在我的心里……他却如爷爷一样亲。”
“说起来也是缘分。”
“按理你们与他相处的日子更多一些,而我,我与他相识至今不到一年。”
陈小富收回了视线,看向了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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