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梧声若蚊蝇,他微微垂头,连耳根子都红了。
“你、你担心我什么?”
“我担心你取向有问题,我其实很怕你好男风,这一试探倒是令我放下了心来。”
“行了,你去吧,去叫阿来那道士来帮我搓背。”
李凤梧转身就离开了浴房。
片刻,他又转身走了进来。
“我给你搓背,但我不与你共浴。”
“……也行,先帮我脱衣。”
这事很显然是李凤梧第一次干。
他有些毛手毛脚的,好在即便是右手手臂,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曾经碎裂的骨头已愈合了,用王多余的话说,就是还需要等那些骨头生长的更硬实一些。
“怎么又改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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