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逃出来的……怎就……”赵二声音沙哑,脸上写满了焦急与不忍。
这段时间的生死与共,这个力大无穷却心性如孩童的傻巨汉,早已赢得了这些朴实幸存者的关切。
然而,一旁的陈有才看清情况后,非但无动于衷,反而撇了撇嘴,低声嘟囔道:
“不过一胡虏蠢物,死了便死了,正好省了粮食。所有胡人都死绝了才好,我等方能安生……”
他话音未落,陈福禄猛地抬起头,目光如两道冰冷的利箭,狠狠刺向陈有才!
那目光中蕴含的怒意,是战场上淬炼出的实质般的压迫感,吓得陈有才后半句话硬生生噎在喉咙里,脸色讪讪,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险些瘫软在地。
“赵二!”陈福禄不再看陈有才,沉声喝道,“你看看这伤!”
赵二连忙应声,他常年养马,马匹争斗受伤是常事,倒也积累了些处理外伤的经验。
他示意张婶找来一个破陶片,从井里打了点水。
张婶极有眼力见,立刻照办。
刘语嫣不知具体该如何帮忙,只是更紧地守在巨汉身边,用袖子轻轻擦去他额头冒出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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