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彦听完,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嗯,是个人才。”
然而,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精光,却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接下来的两日,陈家堡仿佛一台生锈的机器,在红帻军这根新主轴的努力带动下,艰难却又明显地重新运转起来。
废墟被清理,街道被打扫,损坏的坞门和部分墙体得到了初步修补。
幸存下来的几十名百姓,在“以工代赈”的激励下,爆发出了惊人的韧性,与红帻军士们同吃同劳。
堡内虽然依旧残破,却已然焕发出一股久违的生机。
陈福禄的名字,在这些劳作歇息的间隙,被一次次提及、传颂,几乎成了勇气和智慧的代名词。
他依旧那副沉静的样子,带着赵二等人干活,细心照料着伤势恢复神速的傻大个,他那变态的体质让老军医都啧啧称奇。
偶尔与刘语嫣目光交汇,两人之间流淌着一种无需言说的默契。
这一切,自然都落在了司马彦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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