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还在平稳地行驶着,在车轮轧过铁轨的声响中,灶门炭治郎有点好奇地看着水桥怜衣。
“说到继子……水桥小姐没有继子吗?”他小声问炼狱杏寿郎。
“怜衣不收继子。”炼狱的声音也轻了一些,他说,“她的呼吸法只适合她自己,没有办法教给别人。”
“原来是这样……”炭治郎点了点头,用手撑着下巴,模模糊糊地回想起了一些什么,“不过……我好像在哪里听过水桥小姐的名字……在哪里呢……应该是和‘呼吸法’有关的事……”
不是在和蝴蝶忍月下谈心之前,甚至不是在柱合会议上,应该是在那更早之前……更早……
“啊,是村田先生!”
炭治郎恍然大悟。
在那田蜘蛛山的时候,村田先生一边和鬼对抗一边喃喃着“要死要死在这里被干掉回去一定会被师姐杀掉的”“要说这就是师姐那个等级才能应对的情况吧根本不是我能够处理的吧”“不行不行不许说丧气话啊村田你这样才会被师姐杀掉啊”……以及最后让他和伊之助先走的时候大喊着什么“我可是通过了师姐的地狱训练的人——看招!”就冲向了被鬼操纵的人偶们。
不过正式听到水桥小姐的名字还是在蝶屋休养、村田先生来看望他们的时候。那时候村田先生一脸行将就木的神色,奄奄一息到了善逸都十分同情地给他递了杯水的程度。那个时候,村田先生用一种人之将死般的语气,说着“师姐已经从虫柱大人那里知道了我差点在蜘蛛山上被鬼用‘茧’溶解的事,特意写了信来给我呢”。
炭治郎那时从村田先生手中捏着的信纸上闻到了相当恐怖的味道,他一边想着好熟悉啊,一边好奇地抽出来看了一眼。
纸面上只有力透纸背的两个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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