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姐姐那样亲切,像姐姐那样温柔,像姐姐那样去理解他人,然后……像姐姐那样多笑一笑。
在姐姐死去之后的每一天,在成为柱之后遇到的每一个人,虫柱·蝴蝶忍都是那样做的。
“我……无法做到香奈惠大人那样。”
水桥怜衣这样说。
蝴蝶忍不由得笑了出来,她伸出手,像姐姐那样摸了摸水桥怜衣的头。
“小怜衣当然做不到啦,也没有人希望你那样做。”她说,“水桥只要做水桥自己就好了,在这个基础上,稍微亲切一点就行了——就从外观上开始。”
毕竟,她也实在是不想再听到年轻的队员大晚上在蝶屋里鬼叫着醒来,哆哆嗦嗦哭哭啼啼地拉着她说什么“梦里都是水桥大人提着刀在追杀我”“女鬼一样好可怕”“她披散着头发问我为什么不出刀的样子真的好恐怖啊啊啊啊啊”“是鬼是鬼水桥大人才是鬼呜哇哇哇哇”……之类的。
总之先给水桥把头发扎起来吧……把头发扎起来。
蝴蝶忍笑眯眯地为水桥怜衣调整了一下蝴蝶结的位置。
“小怜衣的底子本来就很好,稍微打扮一下就会很漂亮。”
她用木梳梳了两下水桥的刘海,为了遮挡左眼的疤痕,她总是把左边的刘海蓄到可以盖住眼睛的长度,蝴蝶忍想了想,拿起甘露寺之前送给水桥的发夹,在刘海的边缘轻轻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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