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转身往回走。夜风一吹,酒意散了些。他没直接回四合院,而是绕到胡同口新开的日夜商店,想买个新搪瓷缸子。
店里灯还亮着。
他挑了个最普通的白底红字“劳动最光荣”的缸子,付了钱票。售货员是个小姑娘,找零时多看了他两眼。
拎着新缸子往回走,刚到四合院门口,就听见里面炸了锅。傻柱的吼声、秦淮茹的哭喊、贾张氏的尖骂混成一团,中间还夹着棒梗的嚎哭。
陈锋皱紧眉头,推开院门。
中院灯火通明,几乎全院人都出来了。
傻柱撸着袖子,脸红脖子粗,指着贾家骂:“…少他妈装蒜!老子那半斤肉票就是你偷的!敢做不敢当!”
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柱子,你怎么这样了?!我们娘俩都快饿死了,哪见过你的肉票!”
贾张氏跳着脚骂:“天杀的傻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不得好死!”
棒梗躲在贾张氏身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眼神却躲躲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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