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隼人的话,塞拉愣了愣:“嗯?我吗?”

        我能够上学吗?那种事情怎么可能,我连小学甚至学前班都没上过,上学那种事情怎么可能轮得到我?

        但是,好心动

        看到塞拉一脸抗拒、却又有些纠结的表情,隼人又揉了揉她的头发道:“哼哼,当然是在逗你的啦,在没有还清海马集团的欠债之前、你还想脱离海马的监视去上学?哈哈哈,做梦吧!”

        “你、你这个恶劣的家伙!”

        听到隼人的话,幻想破碎的塞拉有些生气了,难得有了符合年纪的孩子气的动作、对着隼人挥拳,而早已在童实野市的夏威夷培训班习得“自在极意功”的隼人凭借下意识的反应就轻松躲开了塞拉的攻击,从后台离开跑上了舞台。

        不过,到底是不是在逗塞拉,恐怕也就隼人自己知道了,毕竟他还没跟海马说过这件事来着。

        在校生代表已经念完了词,而长得像G胖的校长先生还在喝水,嘀咕着“真是能喝啊”的隼人作为毕业生代表、走到了话筒前,拿着一张演讲稿。

        只是看了两眼演讲稿,对着罗里吧嗦的一大段话完全提不起念完兴趣的隼人只是停顿了片刻,毫不犹豫地把演讲稿揉成一个纸团丢到一旁,看向台下道:

        “所谓战士,只要还活着就不得不战斗到底,只要一直前进、未来的道路就会不断延伸!这场卒业礼只是一个补给站而已,为了在未来的道路上不断前进而加油吧,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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