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蛤蟆吃到了天鹅肉。春根摸了摸秋实的脸皮,轻拍打了几下,调侃他,“你跟厚淇一样,脸皮也真够真厚的!”
曾亦利附和,问众人什么东西最硬?接着自问自答,不是钢铁,是胡子,不论多厚的脸皮都能钻透。调笑厚淇的胡子最硬嘛。接着还竖起大拇指,略带佩服的口气评价秋实,“还是你厉害啊,想不到秋实这只癞蛤蟆,终于吃到了严局长这块鲜美的天鹅肉,请问滋味可好?”
“你们就不要欺负我家秋实了,他可是一个沉默寡言、不善表达的人。不象你厚淇一样想到什么就敢说什么。喂喂,厚淇同学,你还记得你高中时写给我的一首情诗吗?要不要我来朗诵一番呀?”严敏给秋实眨眨眼,吊胃口地对大家说。
“不要卖关子啦,有屁快放。”彦珍有点急不可耐地说,“下一个节目,请听诗朗诵,作者厚脸皮--谢厚淇,男;朗诵者--严敏,女。”
第十六回
严敏清清嗓子,故作正经八百,深情十足地朗诵厚淇高中同学时写给她的情诗:
“班有严敏兮,我心爱之人兮。面容娇美无比。不胖不瘦,增减一斤不可兮。不高不矮,增减一寸也不可兮。彼佳人兮,我欲娶兮!”
这首赞美诗,是厚淇化用当时语文课本里《诗经》的一首诗歌写就而成的。
原诗是:“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涟猗。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廛兮?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貆兮?彼君子兮,不素餐兮!”
听完严敏的朗诵,大家顿时捂紧肚皮,笑得一塌糊涂,气氛愈加亲密而愈加活跃起来。
严敏静了静心神,坐下来喘着气评述,“我不得不佩服厚淇当年的那份勇气,这可是我当年收到的第一首情诗,一直保持到至今舍不得丢弃它。因为它见证了我们青葱岁月对于美妙感情的朦朦胧胧的期望。”又对厚淇说,你这人写作文得过一次零分。记得当年一次考试作文题是“在烈日下”,你错认为是写在热烈的日子里,写了一个在元宵节夜晚嬉闹的场景,结果被语文老师批改为零分,老师在班上说你牛头不对马嘴。不过你写情诗还马马虎虎,至少能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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