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临,冷露印认得这个名字,是一位国际上有盛名的大导演。
“不必担忧,这是无酒精的鸡尾酒,即使一会儿有下半场的演奏,也可以喝。”聿临细致入微,让他博得冷露印的好感。
他们又闲聊几句,聿临终于点出他此行的主题。
“冷小姐,你长得很特别,像我一位故人......”聿临彬彬有礼地说,像冷露印抛出橄榄枝,“你,有兴趣演戏吗?”
“我...演戏?”冷露印失笑,“我是位乐人,演戏我不太擅长的。”
“有时人不知道自己的潜能,”聿临转动手中的威士忌酒杯,看着琥珀色酒液流动,“就像不明白自己是谁.......”
冷露印愣住了,因为自己是佛寺孤女,除了尺八外一无所有。
冷露印有时也会幻想自己的父母是怎样的人,自己从他们那里继承了什么。
然而,一切终归无解。
“我可以帮你知道你是谁。”聿临在“你是谁”上加重了读音。
冷露印有了片刻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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