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女佣看院子里的夕颜花开得漂亮,就把花移到了花盆里,端上了宴席桌来......”
“接着呢?”司阮阮眼睛闪烁,为母亲帮腔道。
“今早一看,夕颜花却是凋谢了,”白萝卖了一个关子,“这种生在野地的低贱花朵,即便是摆上了桌子,也长久不了。”
“归根到底,好马配好鞍,野地里长的花最好的结果,也是烂在地里。”白萝说道。
白萝借着野花说理,却是在打冷露印的脸。
冷露印听出画外之音,她本就敏感多思,现下却被白萝的话敲打一番。
冷露印垂下眸,有些想逃离这个地方。
“不见的......”舒鹤说道。
“野外生长的花天真烂漫,不拘一格,总会找到欣赏它的人,”舒鹤不徐不疾地说道,“而瓶中的高档花卉,却刻板无趣,只能在狭小的瓶中匆匆一生......”
“你......”白萝被气的郁结,一口气卡在胸膛,上也不去,下也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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