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舒鹤。
舒鹤看着她,慢条斯理道:“你之前在灵雎寺住,是吗?”
“你怎么知道?”
冷露印回望舒鹤,目光触碰到他眼角泪痣,心虚一般落下。
“上来,我有话跟你说。”
“不,我不会上来的。”
冷露印执拗极了,舒鹤垂眸一看,猜锦袋里是她的尺八。
而天上正落雨。
于冷露印这名乐手而言,尺八的安好比自己更加重要。舒鹤心中不觉酸软,软声道:“上来吧,我没有恶意,再这样下去,你的乐器会被泡坏的。”
黑色的劳斯莱斯驶入雾雨朦胧的夜色,车内的灯光萦绕着暖意,按理来说,怎么样都能让人觉得放松,可是冷露印就是觉得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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