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倾盆,打在屋檐上如擂鼓阵阵。宋洹之掀开木盒,见里头躺着一支镂金花簪,大片的金色花瓣上坠着红的绿的各色宝石,他只瞥一眼便忍不住蹙了蹙眉。
贵重是不假,可手工粗糙,品味低劣。
“真丑……”
那张几日未见的脸浮上脑海。他的妻子,容貌清雅脱俗,该配更精巧的首饰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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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一入上院,便见内眷们几乎都聚在里头,见祝琰来到,嘉武侯夫人笑着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好孩子,可接到洹之叫人送的信没有?”
莛宜笑道:“二弟和大爷已在回来的路上,今晚便到家了。”
算算日子,宋洹之已经走了八、九日。这些天来祝琰除却在上院晨昏定省,便是躲在自己屋子里做针线。
莛宜郡主出面喊了她两回赏花喝茶,祝琰应邀去坐了一次,大房内外人来人往,回事婆子、跑腿小厮、采买仆役,花匠账房,一个时辰要来请示三五回,祝琰见此,便托词抱恙,不再往那头去了。
她深知自己的处境。
莛宜郡主向她示好,是迫于长嫂身份,不得不做出亲切姿态。那是做给外人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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