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五楼做什么？
叮。
电梯在四楼停下。
裴怀清与顾明爵虽然心有疑惑，但这毕竟是宋锦的私事，他们不便过问，只能朝宋锦打招呼：“宋小姐，再会。”
“再会。”
宋锦朝他们礼貌颔首。
直到目视着两个男人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逐渐关闭的大门缝隙，她缓缓地扬起唇角，弧度很淡，似有若无。
……
电梯上楼。
裴怀清和顾明爵站在四楼的电梯门口，迟迟没有移步。
这次倒是少言寡语的裴怀清先冷冷开口：“顾总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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