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思有了别的去处,第一个便是。
那时候班里很流行看纸质,女生们课桌底下藏着花花绿绿的言情,男生们则热衷于那些刀光剑影幻想。
也有那么几个“清流”,喜欢看《读者》《青年文摘》这种杂志,还工工整整的放在讲台旁边的图书角,透着股与众不同的高大上。
但让全班人都争抢的还得是《阿衰》《爆笑校园》这类的小人书漫画,即使都翻得卷了边,也能让人看得津津有味,憋不住笑出声。
有本印象最深的叫《坏蛋是怎样炼成的》,不知道是谁买的,一下子在男生间传的火热,大家十页十页撕开,在班里传阅。
我自然也避免不了,上课时拿着皱巴巴的十页,看得心潮澎湃,幻想着那个跌宕起伏,快意恩仇的世界,仿佛自己也是文东会的一员。
有一天自习,阿雪正专注地看着从别的女同学那儿借来的言情。
我见她看得入神,还抿嘴笑,便忍不住凑过去瞄了一眼,结果她一下子合上书,压在胳膊底下。
“你在看啥?还不给我看。”我问了一句。
“没啥呀!”阿雪脸一热,“你不是看谢文东吗?又不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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