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回答后,她速算了一下,说:“那还行,过来,抱着我。”

        语气和说“坐上来自己动”的霸总没两样。

        彭文乐倒吸一口凉气,他流着冷汗,矜持地拒绝了一下子:“其实我在这待着也挺好的,我还没吃午饭呢……”

        泛星又喘了一口气,然后,她的呼吸就恢复了平常。

        那双眼睛比窗外的蓝天更夺目,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就叫人无法拒绝。

        彭文乐的脑海里在尖叫着“你不是这么不惜命的人啊!”,但他的身体却很诚实地向着那个为他而来,只为他而来的少女展开了。

        彭文乐第一次离泛星这么近,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和她有了真正意义上的身体接触。

        少女的身上像是还残存着那个冬日的雪的气息,冷得过分,但她的心跳却又是有力的,比彭文乐听过的任何一场交响乐都更加让他震撼。

        她明明和他同龄,看上去却那么可靠;她明明那么可靠,却又有着这么纤细的腰肢……

        彭文乐感觉自己不是在抱着一个人,他是在抱着一个既冷又热,既纤细又强大的矛盾的集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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