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声音的细节都在泛荣耳里无所遁形,他慢慢走到泛星的房间外。

        并不是他的错觉,他听到了细微却又确实存在的水流的声音。

        泛荣举起手,在半空中停了很久,最后还是敲在了门板之上。

        笃、笃、笃。

        水流声忽然消失了。

        泛荣听到自己说,以一种在这个寂静午夜显得格外大的声音:“泛星,你还没睡吗?”

        家里的门隔音效果这么差了吗?

        泛荣清晰地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脚步声。

        泛荣觉得自己真是神经太敏感了,泛星可能只是半夜起来上个厕所,刚刚只是她在洗手,她洗手很仔细,总会花很多时间,所以水流声才响了那么久。他这个做父亲的,一个成年的大男人,半夜来敲未成年女儿的房门,这才奇怪。

        但没有给泛荣更加深想的时间,面前的房门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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