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环境,比韩子夜住的地方还要更加脏乱差。
“这是你家?”韩子夜皱了皱眉。
屠夫没有回话。
他踹开锈迹斑斑的铁门,直接走了进去。
韩子夜耸耸肩,紧随其后。
房间内不大。
十多平米的地方挤着两张行军床,床头堆满机械义肢保养油。
其中一张行军床上,还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
角落的电磁炉上煨着粥,咕嘟冒泡的间隙里,床上的男人忽然虚弱地咳嗽起来。
屠夫把链锤哐当扔进工具箱,最后熟练地在床边翻出药片,喂男人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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