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衣低喝,继续冲击。

        这过程说来简单,实则凶险万分。

        陆青衣需以自身心神为引,内力为械,在他人脆弱的经脉中进行“施工”。

        力道轻了,徒劳无功,重了半分,便是经脉破损,功毁人伤。

        如此不多时,石头浑身已被汗水浸透,牙关咬出了血丝,身体筛糠般抖动,他却凭借一股狠劲,拼命去跟随体内那股撕裂般的灼热流,感悟内力在经脉游走的感觉。

        就在石头感觉自己快要被那无休止的剧痛彻底吞噬,陆青衣终于完成了对最后一条关键经脉的强行贯通。

        仿佛一道惊雷在石头脑海炸开,又似淤塞多年的河道被强行冲开,那股在他经脉中的内力洪流,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正确的出口,汇入了一条豁然开朗的“主干道”。

        剧痛如同潮水般急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异感觉,仿佛身体内部被彻底洗涤,“水流”正沿着某种固定复杂的路线在他体内流淌,所过之处,竟带来一种酥麻又充实的体验。

        陆青衣已经收回手掌,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探了探石头的脉搏,脉象平整,看来实验至少没有失败。

        石头浑身衣衫尽湿,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般,黝黑的小脸上却泛起一种奇异的红光。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喃喃道:“大哥,方才疼得要命,现在却...却感觉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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