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岭南关市的重要性,自然是不敢挽留。

        “赵先生这是要离开南阳了?”夏黄公一边摆开棋盘,一边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舍,“这些日子,承蒙先生照拂了。”

        嬴政在棋盘前落座,神色淡然:“夏郡守说笑了,吾不过是一介商人,在南阳做些买卖,还得郡守大人照拂才是。”

        夏黄公笑道:“赵先生见外了。”他执黑先行,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也不知今日老朽能否赢上先生一局。”

        嬴政直截了当:“该是赢不了的。”

        “……”夏黄公一时语塞,不禁失笑。

        不愧是帝师,当真一点都不客气。

        这盘棋下了足足三个时辰,夕阳西斜,金色的光影洒落在棋盘之上。

        这三个时辰,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夏黄公在长考,思考的过程中又与嬴政闲聊,他的棋艺可在嬴政面前本就无赢的机会。

        此番倒是像与即将离别的朋友尽量闲聊,拖延时间。

        嬴政依旧没有放水,步步紧逼,杀得夏黄公片甲不留。

        最终,嬴政起身,目光掠过棋局:“棋艺并不重要,夏郡守有经国之才,不必执着于此道。南阳郡在夏郡守的治理下,必定愈发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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