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光线依旧,只剩下父子二人。
灰衣老者识趣地没有跟进来。
赵凌一屁股坐在嬴政身侧,脸上绽开灿烂的笑容,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亲昵和欣喜:“父皇!您可算是回来了!这一路辛苦!”
嬴政抬起头,目光落在阔别五年多的儿子脸上。
那张脸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多了帝王的沉稳和锐气,但眉眼间的神采飞扬依旧。
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瞬间涌上心头,几乎要冲破他冰封的表情。
他强行压下这份汹涌的情感,故意板起脸,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哼!我还以为,你盼着我死在外面,永远别回来才好!”
赵凌的笑容丝毫未减,反而更盛,带着一丝狡黠:“父皇这说的是哪里话?朕可是日日夜夜都盼着父皇您长命千岁呢!”
他依旧在嬴政面前自称为“朕”,而嬴政则用“我”自称。
这看似矛盾的称谓,恰恰是父子间心照不宣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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