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大殿内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浓得几乎化不开。
王贲何等人物?
沙场老将,朝堂沉浮数十载,岂会因此就方寸大乱?
他迅速调整好心态,抬起头,脸上已恢复了惯有的沉稳,甚至露出一抹带着深意的淡笑,声音平和却一语双关:“陛下言重了。楚悬所为,不过是想求个自保安稳,此乃人之常情,无可厚非。”
他既是为楚悬开脱,也是在为王家一脉相承的处世之道做一个含蓄的解释。
赵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仿佛恶作剧得逞的孩子,又带着帝王深不可测的算计。
他用一种近乎神秘兮兮的口吻说道:“彻武侯不必担心楚悬不开窍。朕让他去三川郡,明面上是拜访外王父,实则……朕早已与外王父议定,让他顺道见见王迎!”
他故意顿了顿,欣赏着王贲脸上瞬间凝固的表情,“朕的意思是,迎儿年龄也不小了,这次顺便促成楚悬与迎儿的良缘。”
“什么?!”王贲饶是城府极深,此刻也难掩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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