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然是一份足以将西、孟两家打入万丈深渊的罪证汇总,是皇帝驾驭臣子的终极利器。
赵凌将目光转向冯去疾,脸上恢复了平和,但眼神中带着询问:“冯爱卿,西、孟二位之事已了。你可还有事要奏?”
他敏锐地察觉到,方才冯去疾在陈述镖局之事时,言辞虽恳切,但眉宇间似乎还萦绕着一丝未尽的疑虑,显然还有话未曾说完。
冯去疾见皇帝主动问起,心中略作斟酌。
他知道接下来的话可能触及更深层的国策,甚至有些“逆耳”,但既然已决定效忠,有些隐忧他不得不说。他整理了一下思绪,上前一步,拱手道:
“回禀陛下。方才在西府之中,臣有幸与帝师畅谈,期间曾谈及一事。此事关乎国本,臣与帝师探讨良久,却未能得出一个妥善的解决之策,心中始终难安。”
“故而……臣才冒昧恳请帝师一同前来,欲向陛下求教,望陛下能为臣解惑。”
“哦?”赵凌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讶异,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一旁安坐的嬴政。
连他父皇都不能解决的问题?
这倒勾起了他极大的兴趣。
“不知是何等难题,竟能难住先生与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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