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文彦不敢有丝毫迟疑,连忙上前一步,将腰弯得更低,声音带着十二分的惶恐与诚恳,急声解释道:“先生明鉴!先生明鉴啊!此等虚名,如同无根浮萍,镜花水月,如何能入先生法眼?”

        “这……这全都是仰仗吾皇圣明,运筹帷幄,指引我等老臣为江山社稷、为天下苍生略尽绵薄之力,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善事。”

        “陛下仁德,泽被天下,百姓感念皇恩,这才爱屋及乌,让我等沾了些许光彩,博得了一些虚名罢了!此皆陛下之恩德,我等万万不敢居功,更不敢有半分非分之想啊!”

        他将所有的功劳和根源都推给了皇帝赵凌,极力强调这声望的“虚妄”和“被动”,试图撇清自身可能引来的猜忌。

        “虚名?”嬴政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冰冷的刀锋,在西文彦和孟巍然脸上刮过,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讥讽,“吾看你们,倒是很在意这虚名,也很会利用这虚名嘛!”

        他不等两人再辩解,话锋猛地一转,语气变得更加严厉,直指核心问题:“更何况,你们二人,如今早已不是西家、孟家的家主了吧?”

        “既然已经将家主之位传于子嗣,安心颐养天年便是,还长时间滞留在这帝都咸阳,意欲何为?”

        这话如同一声惊雷,再次在两人耳边炸响!

        西、孟两家的家主之位确实已经传给了他们的儿子,这其中甚至还有皇帝赵凌出手,帮他们扫除家族内部障碍的因素。

        嬴政此刻旧事重提,其用意再明显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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