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上公竟然好像说过刚才拒绝的话,好奇地问道:“哪两种?”
赵凌笑道:“第一种便是道人误国,道教过于兴盛,压制住了皇权和其他流派。”
“若是真正的盛世,天下黔首知仁义,晓礼仪,无为而治固然是好事,但如今天下,万民斗字不识,善恶不分,若不严加管束,都学老庄隐居山间,又如何富庶?外敌入侵,又让谁来抵御?”
“朕认可道家的思想,正如朕也认可儒家、墨家、纵横家,各派各有千秋,但身为皇帝,朕当以天下为计!”
河上公微微点头,他知道让天下人都修道,这不现实。
赵凌又说道:“朕若真下诏,说出方才那些言论,道教一旦成立,遇到后世帝王暴虐的,第一个要除的便是道教,届时莫说道教,道家都会遭到灭顶之灾。”
“掣肘皇权,这是最不切实际的想法了。”
赵凌言辞有些矛盾,但河上公身为修道之人,也知阴阳协调,凡事皆有正反两面,做不到绝对,他自然是能理解赵凌的言论。
“巴蜀地区多是流放之人,思乡而不得归,先生此番前去,教他们放宽心来,今后巴蜀便是他们的家,让他们好生在巴蜀繁衍生息,何尝不是一种道?”
“成家立业之后,那片土地便是他们的家,再经数十年,山路开辟之后,他们后人想要归乡祭拜,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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