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另一个采椒队里也死了两个人。隼翎关的人彻底慌了,已经有部分采椒队不敢再出城谋生,以巴图为首的几支大队依旧冒险出城收椒,正所谓富贵险中求。

        两天后,城里张出告示,靖边侯亲设内衙,专门调查此事,务必要给众人一个说法。告示声称,任何人有相关线索,都可前往提供。

        “葛掌柜没说错,这靖边侯果真是好人啊!”金季欢提着油纸包的紫薯乳酪酥团子,专门送到了商纵他们小院儿:“这四个是沈姐姐的,”她把酥团子分了分:“商纵,这两个是你的。”

        “怎么我只有两个?”商纵一脸的不服气:“我可是有出力帮你的!捶了那么多薯泥,够你们塞上春卖好几天的团子了!”

        金季欢晃了晃脑袋,根本没有重新分配的意思。

        商纵愤愤地拿过一个酥团咬下一口,真好吃啊!绵密的薯泥裹着丝滑的乳酪,外面是起酥的油皮,他都舍不得吃太快,于是改成小口小口地品尝着。

        “你们知道吗?”金季欢喝着茶,自己也拿了一个酥团小口啃着:“他这内衙才办起来,已经帮一些女子伸冤了呢!”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商纵表示看不明白:“不是说专门查鬼宴的案子吗?再说,私设官衙……这不大合适吧?”

        沈寒灯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雪髓椒是楚晟的重要财路之一,‘鬼宴’眼看要把他的财路都斩断了,这还哪顾得上私设官衙这一说?”

        “可是他设衙门的第一天,就有人去击鼓鸣冤了,说之所以有‘鬼宴’,正是因为他女儿新婚之夜被夫婿害死,怨气难消,化成厉鬼在乱坟岗兴风作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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