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一进门看到旁边托盘上还有没来得及收拾起来的处理伤口的药品,突然意识到不该让向导看到哨兵狰狞的伤口,可是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这时许南雁已经往里面走,还指着里面的半封闭式的疗养仓问:“是?他吗?”
“嗯,是。”军医的脸色瞬间有些不自然,“他受了很重的伤,伤口恐怕会吓到您,要不然,您还是回去休息吧。”
他越是这么说,许南雁就更不可能扭头就走了。
这么小的孩子受重伤,也太可怜了。
她赶紧走近一看,愣住了——
根本不是小孩子!
居然是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
很显然,他还昏迷着,但是身体还会止不住地颤抖。
就像小雪球一样。
许南雁的目光先被他腹部紧紧地缠着的厚重纱布吸引,纱布下隐约透出一片血色,看上去就是很重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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