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注视着姜宁,眼里闪过几分复杂,缓缓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别怨姐姐,姐姐也是为你好。”
“铃铃~”
铃铛声响,温雅走了出去,步步走到里堂。
顾渐深端坐在椅子上,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周身气息阴沉的可怕。
顾渐深沙哑的声音问道:“你碰过这茶壶是吗?”
温雅秀丽的脸上带了几分歉意,“是的。”
顾渐深再问:“为何?”
温雅道:“上次随你回去,顾伯母便明里暗里的催生,你知道的,这是我做不到的事情。而你老大不小了,也确实该真正的成家。”
温雅私底下一直将顾渐深的娘亲称为伯母,当面则逢场作戏称为“婆母”。
顾渐深轻哼一声,带了几分冷意,“姜宁也是你为我选的女人?”
温雅道:“初次见面,我也与你一般,对她有所防备,可相处久了,你会知道她有多难得,她和其他女子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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